语,而汉语恰恰是这些想要报考警察的白人软肋的地方。”

“嗯,这确实是个大问题。”

“不仅如此,在司法行政等众多政府岗位上,白人的语言劣势也较为明显,还有政客……”

说到这里

李孝祖略微停顿了下,组织语言后说道;“爷,北美区1200万人口中,华人占据6成,一个无法说华语的白人政客,都无法和选民交流,怎么可能代表地区民众普遍利益?

总督府和各州在这方面一碗水端平,不管是华人还是白人,公务员考试一张卷子,能者上,庸者下,不以种族为是否录取的标准,只看成绩。

在行政实践中,我们也是这么做的。

无论你什么肤色什么种族,评判的标准就是否违法?是否违反规定?是否按章纳税?是否履行帝国臣民的权利义务?

在行政实践中,我们不断的增强透明度,增强民主监督作用,市议会和州议会都建立了通畅的对话渠道,也有完善的举报机制。

这样一来

很多问题在行政和司法层面就能够解决,而对一些刻意挑动民族主义情绪的报纸言论,偏激社团,采取的是严厉打击措施,很多人都送到阿拉斯加去挖矿了。

现在看来,效果相当不错。”

社会上确实有那么部分人,你就是做的再好也会鸡蛋里挑骨头,惯于扇阴风点鬼火,处处找不自在显示存在感。

对这种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