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一条长达200余米的木制简易栈桥初步成型,笔直的深入河湾深处,施工的苦力们正在向两边拓展,将一根又一根削尖的圆木打入河床淤泥中,圆木相互之间用厚重的槽钢连接,然后在上面铺设厚木板,最终形成“”字形木质码头。

这项工作主要有荷兰俘虏施工,他们站在圆木周围的木架上,七八个人赤膊抬着重达五百磅的大铁锤,一齐吆喝着劳动的号子,一下又一下的砸在削尖圆木上,将原木深深的砸入岸边淤泥中。

岸上遗留着大片放火烧荒的焦黑印记,被清理出的空地上围起了一圈栅栏,排列着一排又一排整齐的营帐,一栋又一栋吊脚楼正在火热建设中,城镇轮廓初现。

营地中

搭建起的简陋木棚下,砌了一排溜二十多个大灶台,灶台里炉火烧得正旺,大铁锅里烹煮着翻腾的肉汤,蒸馍,蒸饭,饭食的香气远远飘散开去,引人垂涎欲滴。

在规划的天枢镇址上

这里经过大规模烧荒,所有的灌木丛枝叶都变成了厚厚的黑色灰烬,参天大树被伐倒,荷兰苦力们将一个又一个树根刨出来,用拖拉机拖走,将场地清理干净。

拖拉机队随后上场,拖带着旋耕机将土地深翻出来,带着泥腥味的肥沃土地深翻之后,经过阳光暴晒失去水分变得干燥,然后再用机械将其打碎一层又一层夯实,加入煤灰粉层夯实,加入碎石层夯实,就成为牢固的镇址。

在这个基础上

用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