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人都斟上了一碗,然后用手按住李思贤端着酒碗的手,声音不大,但非常坚定的说道;“能听听我的意见,再喝这一碗酒吗?”

“唉……你说吧。”李恩贤的情绪濒临崩溃,说话也有气无力。

“我认为你做得好,做的非常好。”

李栓柱此刻声音稳的就像个油腻的中年男人,再次展现了处变不惊的优秀心理,他看见李思贤抬起头来,送过去一个鼓励的坚定目光,然后娓娓道来;

“给你说说……我为什么能够担任营长的故事吧。

进攻二道梁阵地的血腥鏖战中

阵亡敌我双方士兵的尸体铺满了山岭,我们营作为第一波攻击的压阵队伍,紧跟在二团的进攻队列后面,需要在最关键的时候给敌人捅上一刀,将棺材板彻底盖死。

两军对阵勇者胜

进攻队列前进的时候,一连副连长怂了。

谁都知道,这有可能是最后一战。

这个混蛋脱离了自己的队列落在后面,我大声命令他回到指挥位置,他告诉我;

“副营座,眼看快胜利了,咱不能都撂在这里啊!”

这个混蛋是我当排长时候的兵,荷兰人登陆以后杀上来,我们共同坚守一个机枪堡垒,13个人当中就活了我们两个,他曾经在战场上救过我的命。

当时我没有继续劝说,而是抽出左轮枪连开6枪,将其当场击毙。

紊乱的军心立刻恢复,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