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冷地扯了扯嘴角,周身笼罩在冰霜之下。

西汀的资料,她当初想办法封存了。

唯一的一份,被法医机构带走。

她没记错的话。

当时来水溪村做解剖,以及司法鉴定的人,就是白父的属下。

当时法医说,这份资料要带走研究。

并且再三保证,其中的个人真实信息,包括照片在内,绝不会外泄。

白雾要这些资料,白家人不可能不知道。

白家既然敢违背诺言,纵容女儿干出这样伤天害理的事,就得承受代价。

“哦。”

司九音语气平缓,听起来却压迫性十足,“告诉白家,人确实在我手里。”

“还有……”

司九音顿了顿,补充道:“我不保证人能活着。”

“……”

听见太太的话,留白吸一口冷气。

自从太太怀孕后,身上的清冷减弱不少,以至于他差点忘了……

这位小祖宗,当初的手段有多狠绝。

白雾栽在太太手里……

只能自求多福。

——

西汀又做噩梦。

醒来时,天色已黑。

窗外风声哗啦啦的响,空荡荡的房间里,只剩自己。

虐待的画面,以及与霍迟幸福的碎片,不断在脑海中交织。

西汀靠在床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