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虽然尽心照顾,但并不领情,大妈身体好了后更加不待见嫂子,逢人就说嫂子的不是,一些难听的话也都说了出来,搞的嫂子名声很不好。”

“说说最近情况。”罗铮打断道。

“是。”片警搞不懂罗铮身份,赶紧答应着,组织了一下思路继续说道:“嫂子在夜市支了个摊,难免和各种人打交道,更是遭大妈埋怨,但海子哥家里穷,唯一的弟弟今年十八,高考后辍学在家,不务正业,整天跟着一帮人厮混,不养家也就算了,还经常找嫂子要生活费,偌大一个家全靠嫂子撑着。”

罗铮听到这有些明白了,对这个从未谋面的嫂子多了几分敬意,刚要问几句,就听片警继续说道:“养家也就算了,苦点,日子熬熬也能过,主要是周围街坊风言风语,说嫂子偷汉子,这谁受得了?嫂子也是不易。”
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罗铮随口应道,话语中多了几分冷意。

“海子哥的抚养费全给大妈看病用完了,这个家如果不是嫂子撑着,早散了,海子哥的弟弟也不争气,要是一家人团结起来,也不是没有奔头,更头疼的是大妈还不准嫂子改嫁,说是对嫂子的惩罚,嫂子也是个实在人,说海子不在了,这个家她来扛,没有改嫁的心思,只是最近——”片警有些无奈的说道。

“最近怎样?”罗铮惊疑的追问道。

“嫂子摆摊难免受人欺负,有个混蛋放出话来,说是要包养嫂子,虽然没有做出出格的事,但大妈更不依不饶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