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知兵的人,怎么就忘了?”幕僚不耐烦的说道。

军官冷冷的看了幕僚一眼,旋即看向将军,满脸苦涩的说道:“大哥,一股力量肯定奈何不了,如果几股力量联手呢?别忘了刀疤。”

“刀疤不是已经死了。”幕僚讥笑道。

“正是因为刀疤死了。”军官也不满的看着对方说道:“刀疤怎么死的你最清楚,当初刀疤他们战败而逃,被我们拦住,刀疤为了其他手下生命不惜和我们一战,战败后投降,被你安排打头阵立功赎罪,想必被伏击的消息已经传出去,那些人可不会认为刀疤堂堂正正死在战场,而会认为被我们当了炮灰,届时联合其他武装偷袭我们老巢怎么办?别忘了他们还有五百人,再联络几百人就足够了。”

“你?”幕僚恼怒的指着军官喝道,却说不出下面的话来。

军官毫无惧意的看着幕僚,虽然幕僚在将军心目中地位很高,但军官和将军从小玩达大,感情深厚,丝毫不惧对方,将军深深的看了幕僚一眼,又看向军官说道:“你的分析都是出于忠心,为了自由军的未来考虑,这很好,但幕僚也没有私心,你俩是自由军的顶梁柱,本将军的左膀右臂,就不要吵了,说说吧,接下来咱们怎么办?”

这番和稀泥的话暂且平息了两人的怒火,但内心的成见却更深了,军官不满的等了幕僚一眼,旋即看向将军诚恳的说道:“两个软肋,无论那一个出问题我们都很被动,但这个时候撤兵也不行,还得打下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