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派掌教,无当集团的董事长,你们他么的算老几呀?还敢在老子的地方造次。

“张道友,这么说的话,那就过了……”法河赶紧抢着打圆场,跟着埋怨地看了师弟一眼。

不管怎么说,自己的命也算是张禹救的。

可是,法海的火气也起来了。金鳞龟对雷鸣寺无比重要,只要有一点线索,那就要追查到底,哪能让张禹的一番话就给打发了。

既然张禹说比量一下,法海倒也并不介意。佛道两家的争斗,从古到今,张禹喊出这个口号,要是雷鸣寺不敢接茬,岂不是显得怕了张禹。

要知道,雷鸣寺可是千年古刹,无当道观算什么,也就是最近才听说,有个道观足球队。

加上法河也说过,当时张禹就他的时候,属于偷袭对手,不属于光明正大,到底有多大本事,那还没准呢。

堂堂雷鸣寺的高僧,哪能被张禹给吓退。

法海直接站了起来,正色地说道:“阿弥陀佛,既然张道长有意切磋,那贫僧就恭敬不如从命了!”

法河没想到师弟真的要打,他连忙站了起来,急切地说道:“师弟,你……”

不等他的话说完,法海就道:“师兄,张道长的话说的明白,如果咱们有本事,就不妨亮出来!若是不亮,岂不是显得咱们雷鸣寺没有真本事!”

这一句话,直接把法河给僵住了。

法河也清楚,雷鸣寺何等声势,哪能露怯。但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