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院的一间禅房之内,法海正躺在床上熟睡。张禹都赶到红霞枫林晚了,法海、法河他们是先走的,自然也回到了南都。

法海的伤势说重也不算太重,但绝对不是轻伤。服药之后,就睡了过去。

方丈法江过来探视,见法海没有性命之忧,也就房间。他招呼法河出了禅房,然后小声问道:“怎么回事?不是去试探么,为何还动了手?”

“我的意思是去试探,可是师弟认为,张禹一定不会承认,所以让人夜探无当道观,结果被张禹当场擒住。今天早上,我们去拜山......”法河当下就将拜山时发生的一切,原原本本的讲述了一遍。

听了之后,法江不禁微微皱眉,跟着说道:“这个张禹也太狂妄,竟然还敢率先提出动手!”

“师兄,他狂妄是狂妄了点,但本事确实不弱,三两个回合就将师弟打伤。恕我说句难听的,如果有人要搜咱们雷鸣寺,怕是师兄你也会按耐不住......”法河低声说道。

“谁敢到雷鸣寺造次,我定让他有进无出!”法江直截了当。

“那以张禹的修为......只怕想法跟师兄你一样......”法河小心地说道。

“就他!”法江的脸上露出不屑之色,跟着轻轻摆了摆手,说道:“法海被打伤的事儿,我暂时不跟他一般计较。你且说说看,试探的结果如何,可曾看出,金鳞龟是不是被他偷走的?”

法江也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