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给排出来。”

“好。”约翰布朗感激地说道。

如果说,在张禹刚来的时候,他对张禹的本事还不是如何相信,现在已经深信不疑。

张禹将银针从约翰布朗的肚脐开始,一阵阵的刺入。针灸对于三清观的人来说,并不陌生,可对于布莱顿来说,却是第一次看到过。

布莱顿很是疑惑,为什么银针在刺入约翰布朗的身上时,约翰布朗没有一点疼痛不说,甚至皮肤都没有半点鲜血流出。

他诧异地看着,眼睛睁得老大,心中对于张禹更加的佩服,也暗自感叹中医的玄妙。

过了一会,约翰布朗身上的血脉都被张禹用针灸打通。拔掉银针之后,张禹跟着从画里又掏出来药酒的瓶子。

这是刚刚给张银玲擦的药酒,专治跌打损伤,效果极佳。

张禹把药酒倒在约翰布朗的身上,开始用比较近,却又用比较快的手法进行搓动。

约翰布朗很快感觉到身上火辣辣的舒服,三清观其实也有药酒,但治疗这种外伤,只怕不够看。特别是药酒带来的感觉,也有些不同,明显是张禹这药酒的效果更加有劲。

揉搓的过程中,张禹暗用真气将约翰布朗体内的淤血慢慢疏通上去。

蓦地里,约翰布朗突然感觉到喉头一阵恶心,忍不住一扭身子,张开嘴巴。

“哇”地一声,一口淤血从嘴里喷射出来。

“师兄,你没事吧。”看到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