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......我这不也是为了......咱们大房在家族中的地位么......”戚武耀小心翼翼地说道。

在他看来,宁露是自己人,如果说公司里有内鬼,肯定也是杨怀年的余部。

“急功近利......这一局如果输了,咱们恐怕彻底不用翻身了......”戚桐伟咬着牙说道。

“爸,您也说了,张禹没有多少钱,根本不可能吃入那么多筹码......或许,就这么点股票,等他都抛出来了,我看他还有什么......再者说,只要不大跌,咱们也不能输多少......”戚武耀多少也有点慌了,没有了之前的锐气,开始自我安慰。

“希望如此吧。”戚桐伟眉头紧锁地说道。

苏市,香格里拉酒店。

在总统套房的会客厅内,身材魁梧的常乐行坐在大沙发上,他放下手机,看向对面坐着的人,微笑着说道:“这个戚桐伟,到了节骨眼上,还在哄我,让我继续跟他一条船。呵呵......真是有趣、有趣啊......”

在他的对面,坐着两个人,一个年近六旬,一个二十出头。

这二十出头的年轻人,身穿一套阿玛尼西装,不仅精神,而且还显得特别随和。

没错,此人不是别人,正是张禹。

张禹为什么会坐在这里,并且与常乐行谈笑风生,其实原因无他,全是在于他身边的这个长者。

昨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