禹在帕丽斯的旁边坐下,抬手抓起帕丽斯的手腕,他本是想给帕丽斯把脉,结果发现,帕丽斯的手腕上,仍然是溃烂的粘乎乎一片。

“我是不是要死了......”帕丽斯突然用不大的声音说道。

她的声音中有些伤感。

虽然刚刚一个人在这里躺着,但她也发现身上的不对劲。浑身上下,几乎没有不疼的地方,自己抬起胳膊的时候,也看到胳膊上的溃烂。

“放心吧,既然你现在没死,那就死不了。走,去我房间。”张禹将帕丽斯抱了起来,朝楼上走去。

徒弟们都在忙碌,把床尽可能的挪到一个房间。还以为能够在这里睡单间,现在倒好,又得住集体宿舍了。

张禹抱着帕丽斯来到五楼,王杰也在搬床,张禹来到张清风的房间,行李都换过来了。张禹关上房门,把帕丽斯放到床上,

他从兜里掏出来一张辟邪符,褪起帕丽斯的袍袖,跟着辟邪符自动点燃,化作符灰。

“嗤”地一声,辟邪符排在帕丽斯胳膊上。

“呃!”帕丽斯疼得闷哼一声,紧接着再看,溃烂的手臂已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如初。

“这......这就好了......”帕丽斯有点激动地说道。

她万没想到,如此溃烂的程度,张禹也能够一下给治好。

“我说过你死不了,那你就死不了。”张禹说着,又来到床内侧,拉起帕丽斯另一边的袖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