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拍了张禹。

“嗤”地一声,帕丽斯腹部的皮肤恢复如初。只是上面的皮肤,仍然溃烂,看来还需要再来一下子。

之所以这么费劲,也是因为张禹用的符纸威力有限,不是明黄色的符纸。明黄色符纸,大多数是用来绘画进攻性的符文,很少来画辟邪符。小丫头和张禹的交情不同,张禹又和帕丽斯没啥交情,凑合给治好就行了,用不着浪费。

帕丽斯显然也清楚,张禹还需要继续给她治疗,她从张禹拉开领口,让张禹将辟邪符的符灰拍了上去。

终于,帕丽斯的身体全部恢复。如此一来,那脏乎乎的背心反而十分碍眼。

张禹又从自己的皮箱里找出一件背心,头也不回的丢给帕丽斯,“给你。那个东西我没有,不过我看你好像也没戴。”

帕丽斯一直都在看着张禹,听了这话,她不禁都有些脸热。张禹所说的那个东西是什么,她自然清楚。

见张禹仍然没有回头,她迟疑了一下,快速的脱掉背心。

里面啥也没有,只有那一对随着背心的脱掉而弹出。帕丽斯抓起张禹的背心,刚要穿上,却又迟疑了一下。

她的双手跟上向上,护住自己的要害,用不大的声音说道:“你不是要看我受伤的位置么,过来看吧......”

“谢谢。”张禹微微一笑,很是自然地转过身子,走到床边。

眼下帕丽斯的姿态,实在是太美,那样的白璧无瑕。如果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