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应该有反应,只怕早就碎了。

所以,肯定是别人招来的官非,仗着花瓶给挡了一下,否则的话,是在劫难逃。

但是官非往往是有始末的,什么事也没干的话,即便是有人招官非,也不会有用。张禹就曾经用过这一手。

从养文宾的神色上看,肯定是知道出了什么事。

张禹故意地试探道:“养叔叔,你是不是最近惹了官非?”

这功夫,养文宾在鲍诚文的搀扶下站了起来,闻听此言,他的身子颤了一下,跟着诧异地看向张禹,“你、你......”

张禹微微一笑,说道:“你应该也知道,我不仅仅是一个商人,还是镇海市道教协会副会长,对于相面之术,还是精通一些的。从一见面的时候,我就发现养叔叔的印堂发黑,现在更加确定,养叔叔惹了官非,恐有牢狱之灾。”

“你......你真能看出来......”养文宾有点发懵,不禁重新审视起面前的年轻人来。

鲍佳音趁机说道:“养叔叔,张禹的本事大着呢,算命、相面、风水、治病,样样精通......他既然这么说了,就肯定没错......遇到什么麻烦,您不如跟他说说,或许能有办法解决也说不定......”

“这、这还能有办法解决......”养文宾显然不信。

张禹不难看出,养文宾应该是遇到了大麻烦,所以才不信。

他微微一笑,转头四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