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”

“这个,就不太清楚了......”张禹说着,朝对面看了一眼。

这条河,大概能有十来米宽,可以看到对面,但凡是桥下,都有一根柱子。

温琼显然也看到了,指着对面说道:“那边好像有些柱子,又是做什么的?”

“我也不清楚,过去看看。”张禹拉着温琼的手,走向拱桥。

来到拱桥最上端,都不用过去,就能看到对岸的情况了。

下桥对面就是柱子,好像是石头砌成的,在石柱之上,绑着一副骸骨。温琼下意识地贴紧张禹,不知为什么,她现在觉得心里有些发慌。这是无缘由的心慌,就好像要有什么事情发生。

张禹拉着她的手,来到桥下。看着眼前的柱子,还有柱子上的骸骨,张禹觉得这又是一个阵法。

但九根柱子,一字排开,上面绑具骸骨,难道就能组成什么阵法吗?实在太叫人不可思议了。

先前遇到的那些骸骨,一个比一个死的惨,眼前的这副骸骨,表面上看不出来有什么伤。

当然,隔了这么多年,即便当时的血肉之躯受到什么折磨,现在也看不到了。就好像是凌迟这种酷刑,估计其残忍程度,绝不会亚于那个人彘。

张禹闭上眼睛,又用心眼查看起来。

柱子上,绑着一个赤果果的汉子,汉子面容憔悴,嘴唇发干,脸色蜡黄,好像是多少天不吃不喝。他望着河内的牛羊,却只能看到吃不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