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淡然地说道。

“师兄所言极是……眼下镇海市的各门各派,可以说……对张禹是恨之入骨……姓袁的可真是狡猾,这种得罪人的事儿,全都让张禹去做了……”陆道人说道。

“这个女人,实在是狡猾的很,表面上总是不动声色,其实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。就好像这次华山论道,她身边有高出年轻弟子项背的上官宁,却仍然要拿出来一副被逼无奈的样子来……”吕真人说这话的时候,恨的是直咬牙。

“不过这个上官宁等到明年的时候,道籍就已经超过三年,没有资格再参加华山论道了。届时,看姓袁的还有什么办法。”陆道人说道。

“还要华山论道么……”吕真人摇头一笑。

“这不是都签署文件了,难道不需要了么……”陆道人不解地说道。

“无当道观的实力,任谁都看得清楚,如果还来华山论道,岂不是自讨没趣。”说到这里,吕真人露出一脸的傲气,接着说道:“文件是签署了,那又怎么样,只要姓袁的点头,再得到咱们阳春观支持,随时都能撕毁。至于说什么吕祖阁的熊剑,当了副会长又如何,充其量不过是一个傀儡罢了。咱们阳春观掌管镇海市受戒大权,任何全真教的道派,都要以本座马首是瞻!”

“那师兄您的意思是……”陆道人仿佛听懂了一点师兄的意思。

“明年的华山论道,咱们肯定不会是无当道观的对手。同样,姓袁的肯定能够看出来这一点。咱们和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