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婆母晚上发病,她一守就是一整夜,第二日也不睡,该做什么便做什么。

她像是不会累的,可谁不会累啊?只不过是苦苦支撑。

闵氏以前不懂,但现在她什么都懂。

她筋疲力尽地坐在椅子上,看着空荡荡的正厅,因为节省灯油,廊前风灯只点一盏,惨淡的光芒照进来,映照着孤寂桌椅,这将军府仿佛一座坟墓似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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