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内茬,嘴上喊得凶,却不敢上前。

叶浪轻蔑地瞟了他们一眼,目光落回苗沁兰身上,她的神情疲惫不堪,人也被蛊毒折磨得虚弱无力。

这也就短短的几分钟,一个好好的人就被折磨到这个程度,骇人听闻。

最可怕的是,明明知道元凶在她的身体里,却毫无办法。

双方形成了诡异的平衡,叶浪的武力和继母的蛊毒,直到苗沁兰的父亲打猎回来,天色已经大黑,寨子里亮起零星的灯。

在这个物资极其匮乏的深山苗寨里,点灯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。

“贡卡,你的贱货女儿要跟一个野男人私奔,被我拦下了。”继母恶人先告状。

贡卡是个黑瘦沉默的男人,听了婆娘如此羞辱的话,居然没有发怒,只是惊讶地看了女儿和叶浪一眼。

“跟你说过,不要走。”贡卡憋了半晌,才对苗沁兰说出一句话。

苗沁兰失望无比地惨然一笑:“她给我下了巫神蛊,最恶毒的巫神蛊!”

但贡卡只是看了婆娘一眼,丝毫没有生气发怒的迹象,他的嘴唇嗫嚅了一下:“跟你说过不要这样。”

“哼!”继母冷笑一声,“如果不是我及早防范,今天她就跑了,我等了六年,不想在最后关头前功尽弃。”

话中有话。

贡卡无奈地叹了口气:“何必非得赶尽杀绝,那个你拿到了也没用。”

“你这个没用的东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