补觉。”许听蓉说。

“不担心你儿子了?”容卓正说。

“我担心他个鬼!”许听蓉没好气地道,“什么‘不要了’,我居然还信了他的鬼话,白白担心了一晚上,真是被猪油蒙了心!他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,他是什么德性我还能不知道吗!”

……

说实话,容隽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。

昨天,他由乔唯一自请调职的事情想到那些旧事,一时气得连气都喘不过来,只想着不要她了,大千世界,他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?没她不也一样?既然她要斩断所有跟他的关系,那就斩断好了。

然而今天早上,一睁眼,他又买了早餐来到了医院。

不仅买了早餐,还比昨天来得早了十五分钟——他买了三份早餐,为了防止乔唯一提前自己解决早餐,特意提早了十五分钟。

因此,本着不浪费粮食的精神,乔唯一坐在病床边,陪着另外两人吃起了早餐。

事实上,她也不是很清楚床对面那个男人这些天到底是怎么回事——

明明被她气得勃然大怒拂袖而去,这些天却又照旧出现在她面前;

昨天晚上让人送了一大堆吃喝用的东西来,一副要一次性管够谢婉筠下半辈子然后再不相往来的架势,偏偏今早他又来了;

偶尔他的视线会有些出神地落在她身上,一时像是恨不得要杀了她,一时却又……像是受尽了委屈。

一顿丰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