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申望津说。

庄依波想了想,如实道:“我告诉她,你现在不抽烟,不喝酒,早睡早起,生活作息很好。”

“还有呢?”

“没有了。”

“这就没了?”

“嗯。”庄依波说,“那顿饭又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,千星和霍靳南也要聊天的啊,况且我跟阮小姐也不熟,哪有那么多可聊的。”

申望津听了,仍旧只是看着她,仿佛还在等待着什么。

庄依波又想了想,才道:“不过,阮小姐倒似乎真的很关心你,只是她的很多问题我都回答不了。正好她也在伦敦,如果有时间,说不定你们可以约着吃顿饭,这样有什么话,她就可以亲自问你了。”

申望津不由得微微挑了眉,“你不介意?”

“不介意呀。”庄依波说,“吃顿饭而已,有什么好介意的?”

申望津静了片刻,才冷笑了一声,道:“你倒大方。”

“我一向大方,拈酸吃醋那种小家子气的事,我不做。”庄依波回答了一句,随后便站起身来,走向了卫生间的方向。

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,申望津的思绪却控制不住地又一次回到了从前。

还是在滨城的申家别墅,那天晚上他很晚才到家,下车时却意外发现申浩轩的车子停在门口。

申望津快步进了门,却只看见她单薄的身影坐在钢琴前弹着琴,家里的佣人站在不远处眼含担忧地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