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网上找到一些降温方法给她进行物理降温。</p>

一直折腾到半夜,童稚的体温才稍有好转。</p>

但发烧总归是反反复复的,郁黎不敢睡也不敢离开。</p>

过了零点,终于等来了费季宁。</p>

“怎么样了?她好点了吗?”一进门,费季宁就开始向郁黎询问童稚的情况。</p>

郁黎用手势示意他声音小点,两人一起来到了阳台。</p>

“回来的时候在楼下突然晕倒了。”</p>

还没等话说完,费季宁有些激动起来。</p>

“你先别着急,只是发烧了,现在温度已经降下来了。”郁黎继续淡定地和他讲述事情的经过。</p>

听完这一切,费季宁的心终于落下来。</p>

“唉!没事就好。别看她整天好像谁都不放在眼里一样,其实这么些年来,她过得挺艰难的。”</p>

艰难当然不是说的经济上的艰难。</p>

但郁黎也没追问下去。费季宁也没多说什么。毕竟,这些事情要说也应该是由童稚自己说出来。</p>

两个人在阳台上聊完,费季宁拍了拍郁黎的肩膀。</p>

“今儿晚上谢了。行了,时候也不早了,要不你在这凑合一宿吧。反正这边也有房间。”</p>

考虑到时间确实太晚,郁黎也没有推辞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