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啧了一声:“这可怎么办,快找找这地儿有没有神像脚给我们磨一磨?”</p>

神像脚估计是没有了,我们看着消失在太岁深处的电话线,犹豫该怎么走下去。</p>

我想了想背后的伤,最后道:“从之前的经历来看,这些太岁应该无毒,我背后那一只趴了这么久,扎的伤口也挺深,到现在也没什么事情。所以我们只要以最快的速度跑过去,扎紧袖口裤脚,不给他们吸住我们的机会。”</p>

孟启生赞同道:“可以试一试。”</p>

“那谁跑第一个开路呢?”白夜问道。</p>

这太岁身上跟涂了鼻涕似的滑不留手,直接踩在他们身上根本不现实,很有可能就会摔倒。只能是有人把他们踢开,才能方便跑过去。</p>

白夜自告奋勇道:“我练过踢踏舞,可以担当开道重任吗?”</p>

我看了他一眼道:“白夜同志,你的踢踏舞熟练程度事关组织的前进速度,希望你能够担负起这个重任。”</p>

顾棠笑道:“行了,咱们可以做个小工具嘛,把这后现代主义艺术品再拆一点下来,咱们做个v形木架,尖端对着前面,就可以很好的把太岁挤向两侧。”</p>

“是个办法。”白夜点头道:“果然工科出身的和某些只会做思想鼓舞工作的文科生大不一样啊!”</p>

嘴里阴阳怪气,眼神也是个老鸨似的,我发现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