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有理会孟启生的嘲讽,因为的确无法彻底解释这件怪异的事情。</p>

但也不必拔高到“神”的地步来解释,因为会给人以一种无力感甚至崇拜感。如果只是把他当做一件可以用科学给出合理解释的事情来看,即使他仍旧是未知的,但我们和这个未知事物之间却是平等地位。</p>

这就是宗教与科学,神秘主义与唯物主义的区别。</p>

“行了,接班人,下去想想接下来该怎么走吧?”孟启生道。</p>

下去和王娣汇合,她的声带早已经坏死,不会说话,孟启生问她:“阿娣,你探路情况怎么样?”</p>

王娣摇摇头,便是全部的答案了。她虽然没有那么方近东惨,但也没有找到下去的路。</p>

我道:“难道只有走方近东找到的那条路了?”</p>

“如果想要下去,只能走甬道,但是我们无法确定是不是所有的甬道都和方近东遇到的情况一样。”孟启生道</p>

我道:“有很大的可能是所有甬道都是这样的情况,因为穴居民族既然都因为这件怪异的事情立下了族群信仰的神像,那么说明这种自残的情况是经常性,大范围的发生。”</p>

孟启生道:“穴居民族在搬迁到浅层地面之后,留下了为数不多的甬道作为连接深浅层区的通道,如果按照你说的,突然在某一天,人们在通过甬道时发生了自残的情况,他们无法解释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