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法的,算命的,赶尸的,我天朝地大物博这么点儿糟粕怎么尽让我遇上了。</p>

回了远山花园,和白夜打一电话,他那边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,就等我和重阳去与他汇合。照我以前对白夜的看法,知道他这人就好一玩儿,这次要一起进山也多半是为了玩儿。但是经历了这几件事之后,自以为了解白夜的我反而不确定了。我真的很了解他么?</p>

我和他从小是玩伴,但那是很多年前的事。大部分人和小时候比起来,不仅外貌体型会改变,还有许多肉眼观察不到的东西,也发生了悄无声息但是却翻天覆地的变化。</p>

白夜是读大学时才和我重新有交集的。许多人一直以为,最容易看懂的人是那种诙谐有趣不正经的人。其实,他们是最不容易看懂的,因为不管什么时候,他们都诙谐有趣,喜怒哀乐,它们的表现形式永远是诙谐有趣。你永远也看不到他们的真正的情绪。</p>

白夜是不是这样?我还不知道,至少,我现在不像无条件信任高峡那次那样无条件信任白夜就是了。</p>

已经来不及回北京去看我爸了,想着前不久才回去过就给他打了一电话,老爷子随口问了几句最近在干嘛,我说去广西玩儿几天。老爷子也没说什么,聊了几句就挂了,倒是我嫂子后来打电话来嘱咐这嘱咐那的,生怕我一不小心死无全尸。</p>

到广西时就没去悬回堂老铺,直接和白夜汇合。他租了一吉普,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