弯下身来,洁白的手指着梧桐树下,在她耳边气息温热道:我没记错的话,就是在那里,是你对我吹了口哨。

沈娴一愣。

他冷不防的靠近,沉香气息幽幽浸鼻。

他的呼吸莫名其妙地熏得她耳热。

那天这里教学的老师是你?

难怪她觉得熟悉,光看那背影便芳华绝代,确实应该配上苏折这张隽美无双的脸。

是啊。

沈娴很震惊:你就是那个什么大学士?

苏折窄了窄眼帘:对啊。

沈娴回过头,嘴唇险险差点就从他的侧脸擦过。

她往后仰了仰,你做官的啊?唬我呢。

我为什么不可以是做官的?苏折欣赏着她的反应,问。

你一个人提着剑就能独闯匪窝,杀人不眨眼,还会医术,你说你做官也就算了,居然还是个文官!

你觉得不行吗?

行,太行了。你文武全才,国家栋梁啊,当个大学士太屈才了。

苏折隐隐笑道:在别人眼里我是不会武功,也不会医术的,只会教书,出去以后你可别说漏嘴了。

沈娴耸耸肩,道:我对你的*还没有兴趣。你想找个人陪就去找别人吧,我还想回去多看两场戏呢,就不奉陪了。

不想将将一转身,沈娴的手腕就被他捉了去。

那触感和秦如凉不一样,似玉一般清润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