论。

可是苏折,怎么能被这么对待。他贺放,胆大包天敢抄他的家,敢抓他过市,他也配?!

队伍都走过首饰铺前很长的距离了。

秦如凉出声问:“我给你戴的这支步摇好看吗?”

沈娴回过神,放在柜台上的手指一松,泛白的指甲又恢复了红润,她往铜镜里看了一眼,淡淡道:“很好。”

最后她就选了这支十分简单的步摇,离开了首饰铺。

青天白日,沈娴站在街上,眯了眯眼。

想起那夜她与苏折说过的话,她会努力向他靠近。

她努力学习,再没懈怠,学习兵法国策,学习怎么玩弄权术,学习怎么陷于漩涡暗流而独善其身,甚至于学习往后怎么司天下之职。

如若最后苏折看不见,那么这一切意义何在呢?

不,最后他一定能看得见。

秦如凉问:“现在要回去了吗?”

沈娴道:“难得身子好些以后,能出来逛逛。不如陪我多走走。”

秦如凉没多言,一直陪着她走在长街上。

他们走得缓慢,也一直甩不掉身后跟着的眼线。沈娴现在又活回来了,虽说将军府里没有了眼线,但她只要一出府,一举一动又岂会不掌握在皇帝的手中。

不过沈娴无所在意,在街上走走逛逛,买了少许东西,都交由玉砚拿着。

沈娴问:“阳春河边的船只还在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