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当然是信赵将军的。赵将军要是执意妄为,想破坏这次和谈,那你尽管去做好了,等两国再起战乱的时候,我也想看看,赵将军到底是吃胜仗还是吃败仗。

沈娴低着眉眼,看着赵天启握着剑的手上青筋暴跳。

赵天启只有怒气没有杀气,因而沈娴仍是淡定。

赵天启抬剑便架在了沈娴的脖子上,苏折的手按捺在霍将军的佩剑上,手指微微用力捻住刀柄,修长分明。

他身上气息平淡,面上却是什么表示都没有。所有杀气都凝聚在了他那千钧一发即可拔剑出鞘的手上。

然这一个个都能忍,贺悠却是忍不住了,当即站出来道:你这劳什子镇南将军真是没法没天了!

只是话音儿一落,就被沈娴顺手拉住了去。

沈娴镇定道:赵将军要是一心要杀我,早就动手了,何必等到现在。

她又继续道:赵将军要是这么有把我打败夜梁,那大楚与夜梁的争端年前就已经开始,怎的不见赵将军率先旗开得胜?

这场战争若是继续下去,必将是一场持久战,北方有北夏为患,大楚不可能有更多的兵力前来支援。赵将军有没有算过,今年有多久没下雨了?

多久没下雨,关本将什么事?

沈娴勾了勾唇,道:自春夏交替以来,便不曾下过半滴雨,河床枯竭,庄稼枯死,即将有一场久旱。又逢粮食收成之际,若是收成不好,粮草也难以为继。赵将军一味想与夜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