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临近中午,沈娴也饿了。

她尝了几口,又喝了那凤梨酒,滋味和那时在船上吃到的相差无几。

只是这些地方菜和凤梨酒在这个地方毫不新鲜,加上酒肆又脏又破,没有几个人愿意来。

沈娴知道凤梨酒有后劲,因而不像上次那样当果汁喝。

苏折见她能把握这度,便由着她喝。

他只道:今晚的夜宴,席上不要饮酒。

沈娴不置可否。

他又闲话家常地补充一句:东西也少吃吧。

沈娴抬起头来看他,你怕姓赵的给我下毒不成?

你可能不知道,他看上你了。

沈娴噎着了,好不容易才顺口气,吁道:我拆他台他都能看上我,我要是杀了他他岂不是要爱上我?

苏折饮了一口茶,道:大约在你之前还没人敢拆他的台。

喂,是不是你太敏感了?

苏折对她笑了笑,道:可能吧,不是早说了,我很善妒的。

沈娴给苏折夹菜,很是按捺住自己快要上扬的嘴角,道:这也不见得是一件坏事。

她又问:你好似知道秦如凉这次一定会战败一样?

苏折手里拈着茶杯,饮茶的动作挡住了他半张脸,道:阿娴,你太高估我了。

沈娴眯了眯眼,高估么,我怎么觉得还低估你了。你要是不知道,怎么做接下来的坏事?

我只是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