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娴随手翻着书,眉头也没动一下,道:他也有了断袖之癖。

是啊,奴婢也觉得不可思议,往日里清雅的正人君子,没想到居然有如此不为人知的一面。

玉砚神神秘秘地凑过来,说:听说他常常去楚玉楼。

沈娴没有什么反应。

玉砚又添油加醋:听说他去楚玉楼专玩男妓。

沈娴倒是很想和玉砚一起八卦,只可惜她想象力有限,实在想象不出来。

苏折去过楚玉楼她知道,但外面这些风言风语在她听来,就是无稽之谈。

接着玉砚又道:奴婢还听说,有一晚他深夜回家,颈子上还带着男妓留下的牙印!

沈娴放下书,眼皮跳了跳,哪一晚?

玉砚细细想了想,道:奴婢就知道公主不信,会问详细的日子,因而奴婢也去详细地打听过了,正好就是公主和贺二公子偷偷去贺家的那一晚!

哦。沈娴应了一声,不置可否。

那一晚,她应该是气急攻心,咬过他一口吧。

随后她又补充道:外界还真是传得神乎其神。

无风不起浪,公主,此等伤风败俗之人,不值得公主挂记。玉砚愤慨道。

你好像比我还生气?

奴婢是气他不争气,白白浪费了公主的心思!公主,这种人还是快忘了吧!

沈娴的心情已经趋于平静。

五月杏林结果的时候,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