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当初沈娴不做将军夫人,贺悠想,她也是不可能和大学士在一起的。

别说以前可能性渺茫,以后就更加不可能。

贺悠就当这些事不存在,他也不曾知道过他们所隐藏的一切。

沈娴进房时又对贺悠道:贺悠,能帮我保密吗?

什么?

苏折。就让他保持着昨天以前的印象,昨天夜里你所看见的一切,都忘掉。

原来你早就知道他隐藏得深。贺悠道,我们是好朋友,我不想你失望,也不想你有麻烦,我会忘掉。

沈娴勾唇笑笑,道:相信我,让你忘掉也是不想你有麻烦。

贺悠听得似懂非懂。

两三天以后,苏折的伤见好,三人也重新养好了精神,便继续打马往南走。

这三五天的行程里,一日快马加鞭能经过两座以上的城镇,1;148471591054062在城镇里换了马再继续前行。

沈娴一整天几乎都是在马背上度过的。

白天里日头大,她戴着帷帽,在马背上也被颠得七晕八素。到了天黑之际,还没抵达下一座城镇时便只好在外露宿。

三个人生一堆小火,动静没有那么大。

只是沈娴从马背上下来时,感觉自己双腿绷紧得都快失去了知觉。

苏折扶了她一把,见她走路的姿势十分怪异,神色莫测道:你这样走路,很容易让人误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