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折故作认真地回想了一下,然后笑看着沈娴,道:在连青舟家里的哪天?

沈娴咬咬牙,他又闲闲道:我看起来是那么轻浮的人吗?

鬼知道!沈娴道,你别装蒜,我知道就是你。你半夜进我房间干什么?

苏折若无其事地拂了拂衣角,优雅起身,脑后发丝流泻到了肩上,给他平添了两分柔色。

苏折道:你那么肯定,证据呢?你亲眼看见了?既是亲眼看见了,不是明知故问么;如若没亲眼看见,便不要这般信誓旦旦。

苏折这会儿跟她讲证据,沈娴居然拿他没办法。

他收拾了一下药箱,转身便要走,走到门口又对沈娴回头笑了笑,一本正经道:嗯,与其想那些心猿意马的,不如好好养伤。

那张脸、那笑容,跟秦如凉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好吗

但美色当前,必须要有底线和原则!岂能被这家伙给轻易迷惑!

沈娴冲他背影道:心猿意马你个蛋啊。

苏折出去了一阵,又回来。

这次他换了衣衫,身上浸着半干半湿的气息,应当是将将沐浴过。进屋时,带来几样吃食。

苏折端起一碗粥,一手拿了玉瓷调羹,慢条斯理地舀了粥送到沈娴嘴边。

沈娴偏开头道:我还不习惯让一个男人来伺候。

苏折不咸不淡道:可我听连青舟说,等你有钱了,还想养不同姿色的面首。我想你应该先习惯着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