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费尽力气,就是无法挣开。

适时,旁边一道温浅的声音响起:“我以为凭我下手的力道,你会在天亮以后才醒,不想才半夜便醒了。”

沈娴闻声侧头一看,毫无疑问说话的人是苏折。

眼下他正和衣平卧,安静地闭着眼,说出来的话似清醒又似惺忪。

沈娴眼下就躺在里边,和他共卧一张床。

她还是没能出得苏折的房间,反而和他睡在一张床上。

沈娴一边挣扎,一边火急火燎道:“苏折,你什么意思?”

苏折的侧面轮廓深浅有致,鼻梁温润挺拔如峰峦,双眸的睫毛覆在眼睑上,留下淡淡的烛影。

他神色寡淡道:“正是你眼下看见的这个意思。”

“你放开我!”

“我若能放开你,也就不会把你捆起来了。”

沈娴又扭又弯身去咬手腕上的绸带,可不知苏折究竟打的是什么结,她越咬还越缠得紧,丝毫不如麻绳可以看得清死结的缠绕方式,结果她努力了许久都毫无头绪。

沈娴气得想打架,咬牙切齿道:“苏折,你绑我干什么!我警告你,现在立刻就松开我!”

苏折睁开眼,双眼被幽然烛火淬得有两分金亮,他侧头看向沈娴,道:“我不能让你回去。”

沈娴怒目而视:“回不回去那是我的事,与你有什么干系!”

“回去会冒极大的风险,很有可能先前所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