富,而且稳重大气,威望甚高。

这个时候由他站出来稳定军心、重整旗鼓,责无旁贷。

贺悠对此喜闻乐见,道:虽然这个时候幸灾乐祸有点不厚道,但听说赵将军有去无回的时候,我心里着实有点痛快。

贺悠支着下巴啧啧道:我还以为他要横扫夜梁呢,那么不可一世,谁都瞧不上,原来也就这一点级别。

说着就转头看向沈娴和苏折,这不是又要开战了么,咱们来和谈还有没有必要啊?

沈娴眯着眼看天色,天空中灰沉沉的,今日没有太阳,闷得让人难受。

也不知道一场雨能不能落下来。

她云淡风轻地与苏折道:你想过赵天启这一去会惹怒夜梁,导致和谈还没开始就已经失败了么。

苏折道:惹怒夜梁是不假,和谈会不会失败,还没到最后一刻,无法下定论。

沈娴勾了勾唇,道:看来你早已经想好下一步该怎么走了,不妨说说。

苏折侧身看她,若有若无地笑道:只有在两军交战的时候,你我去前线打前锋了,你怕不怕?

沈娴嘁了一声,道:真是个馊主意。

沈娴又问:若是还能有机会和谈,你打算怎么跟夜梁谈判,现在总可以告诉我了吧?

苏折扬了扬眉梢,道:朝廷只愿给三座城,那我只能以三座城的条件去谈了。

夜梁暂时是战胜国,你去和他们讲条件,可能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