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男人如此执着,对他不闻不问。

秦如凉甚至有些羡慕嫉妒苏折,大抵无论他再做任何事,都无法挽回眼前这个女人了。

只能眼睁睁看着她,像烈火一样扑倒别人身上。

以前这样的感觉还不是很强烈,那是因为以前没人跟他争没人跟他抢,他没有紧迫感,总以为以后还有很长的时间,他还可以慢慢弥补。

现在看来,似乎不可能了。

沈娴抽回了手,见了面总算想起来问一句:你的伤怎样?

秦如凉道:还好,太医说没伤到要害。

沈娴点了点头,简单道:那就好。你还是回去卧床休息比较好。

没有过多的话语,说完沈娴便绕开秦如凉欲离开。

秦如凉问:你干什么去?

洗把脸,回来煎药。

秦如凉没拦她。

很快沈娴就回来了,她洗过冷水脸以后,人确实显得清醒许多。随行的宫人送来新鲜的山泉水和炭炉,沈娴又着手去生炉子煎药。

宫人本想来搭把手,可是见沈娴动作如此娴熟,她们竟插不上手。

房间里摆放着各种药材,她用手掂量着配备剂量,而后放进水里,让宫人退下。

秦如凉一直没有离开,他站在房门口看着沈娴孜孜不倦地忙碌着,即使她已经这么累了,她神情依然很专注。

等她忙碌完以后,朝阳细碎的光已经从窗户间流泻进来,照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