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们就跟着他走。

昭阳哪待得住,担心得也要跟着去。

沈娴看着苏折和苏羡都走出去了,道:“昭阳,你堂兄和阿羡都去了,你担心甚?”

苏折抬脚出来后,抬脚走进了大内侍卫对秦如凉的包围圈里,道:“到底不能眼睁睁看着我大楚的人孤立无援。”

北夏皇眯了眯眼,看着他道:“苏折,你这是要跟朕对着干?别忘了你可是北夏人!”

苏折:“毕竟我已经和亲到大楚好些年了。”

北夏皇气得说不出话。

苏羡离北夏皇不远,适时思忖着也来一句:“一会儿打起来,我是不是该擒贼先擒王。”

北夏皇回头看向苏羡,一时心境复杂:“阿羡你也存心不让朕好受是吧?”

苏羡道:“我是大楚的太子,理应先为我大楚考虑。如同你第一时间考虑的是你北夏的得失一样。”

眼看都要打起来了,穆王和老公公都出来劝:“皇上,有话好好说,都是一家人,哪有这么大的仇怨。”

沈娴往门口站着,道:“讲讲道理,就目前的人证供词看来,神殿起火、昭阳险些命丧黄泉,有很大问题的乃是出自于皇上的后院,皇上不先去审审后院,倒先揪着我大楚的人不放了。

“要是好好说,稍后大楚这边兴许还能留留情面,真要是一点情面都不留了,那也别怪北夏皇室的名声也留不住了。”

她微微勾着唇角,悠悠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