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不管结果怎么样,皇上都得有这样的态度。

“如若不然,朝中大臣们一借题发挥,便有可能上升为两国之间的矛盾,皇上先把这火发作出来了,朝臣们也就无火可发了。

“这个道理老奴都懂,心思缜密如瑞王,又怎会不懂呢。他们父子铁定是在配合皇上呢。”

北夏皇道:“还有那个沈娴,敢威胁朕,气死朕了!”

老公公道:“楚君肯定也是在配合,不然不好收场啊。”

北夏皇坐下,沉吟了一会儿,道:“猜猜,那个侍卫是何来历?”

老公公道:“这个老奴不敢胡乱猜。”

北夏皇眯了眯眼,道:“沈娴说,整个大楚没人比他更希望昭阳安然无恙。”

老公公道:“好像是有这么一句话呢。”

北夏皇道:“她还叫他秦侍卫,他姓秦。”

老公公:“好像也是呢。”

北夏皇忽然又来了一句:“慧雅早前看上个侍卫,还是个有妇之夫,你觉得是他吗?”

老公公:“这……老奴就更不敢乱猜了。”

北夏皇神情不定地笑一声,却是压抑着怒气:“朕还以为慧雅脑子坏了看上个区区侍卫,却原来症结在这里。”

眼下,昭阳一家三口加上秦如凉,都坐在马车里。

穆王和秦如凉没吭声,穆王妃扶着昭阳的头靠着自己,温柔地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肩安抚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