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。”

老公公这一说,北夏皇心里莫名的舒坦了不少,哼道:“他这双手肯定没少伺候过他媳妇儿……嘶!”

北夏皇痛得直抽气。

苏折道:“舒爽吗?”

北夏皇骂骂咧咧:“我怀疑你就是在挟私报复!”

苏折道:“这次算你运气好,下次运气要是差些,指不定老命还在不在。不过你要升天了,你北夏那摊子也可趁早收了,也不见得是件坏事。”

北夏皇气呼呼道:“你就想吧,老子命硬得很,偏不如你的愿!我就要坚挺地活着,好好碍你的眼!”

苏折道:“真以为自己骨头硬,正当壮年?还背着小的满地跑,你再摔两次,看看能不能把你这老骨头摔散。”

北夏皇道:“你以为我只是顾着我自己好玩吗,还不是想多陪陪小阿至。”

说着便唏嘘起来,“那女娃娃可怜得唷,想跟自己母亲多亲近亲近,多玩玩,都要被她那没心没肺的爹赶。她爹不让她玩,爷爷陪她玩还不行?

“苏折,不是我说你,你这当爹的也得有点当爹的样子,女娃子哪有不亲她母亲的,你怎么能这么占强,尽霸着她母亲让她没得亲近的?”

苏折道:“她跟你说的?”

北夏皇冷笑道:“阿至说起来不晓得多可怜,说她爹赶她,因为她爹要跟她娘玩!你跟个孩子抢,要不要脸!”

老公公在旁尴尬地咳了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