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阳颤了颤眼帘,被噎得一时答不上话。

秦如凉道:“因为我想要你做我名副其实的妻子。我不想你走,我想你留下,从此留在我身边。”

她动了动鼻子,忽泪如雨下,道:“少骗人了。我回了娘家半年,你都不闻不问!”

秦如凉吃掉了她的眼泪,再俯下头去,将她用力地压在怀里,深嗅她的气息。

半年独守空房,现在终于碰得着闻得到,那种感觉再好不过了。

秦如凉声音发哑,贴着她耳畔道:“昭阳,我来与你说清楚。”

他道:“年前,你问我那晚上在哪儿,我在大营,没有骗你。”

昭阳愣了愣。

他又道:“只是入夜前有应酬,设宴的地方在楼里,我不知道你去过了,我也不知道你当时是问这个。

“我只是应酬,没有与任何女人眉来眼去,也没有与她们授受不亲,我就只是吃饭、喝酒,到了时间,大营里还有事,我便回了大营。”

昭阳鼻子酸疼,眼眶又忍不住冒热气。

她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,果然,与自己所想的是一样的。

是她问得不够仔细,是她明明心里在意得要死偏偏还遮遮掩掩的。

昭阳泪眼朦胧地问:“那你既宿在大营,为什么第二天回来那么疲惫,活像被哪个妖艳贱货抽了精气似的。”

秦如凉道:“因为理了一晚上的军务。”

昭阳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