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娴问:“舒不舒服?”不管他舒不舒服,反正她是挺舒服的,手感好。

苏折低眸看她,黑白分明的眼里端的是风清月白,微微一低头就覆在了她唇上。

辗转良久,他看着呼吸略有些凌乱的沈娴,舔舔嘴角笑了,道:“嗯,舒服。”

沈娴:“”

日暮黄昏,北夏皇的殿上还斗得如火如荼。

这次不兴往脸上贴条儿,三人都干干净净,而且专心致志。

要知道上回,北夏皇和昭阳是从头吵到尾,相互推诿埋怨,这回,两人安静得不能再安静,一双眼睛都紧盯着手里的牌和堂子上的牌呢,出牌之时也慎重得不能再慎重。

有关钱的事儿,怎么能随便呢。

每次都是苏羡等他俩垒好牌,手指叩着堂面都叩了好几次,两人才慢吞吞地开始出牌。

北夏皇和昭阳一头的时候,苏羡是地主,两人开局前就约定好了,一定要好好打。

结果也不是没有赢的时候,但是他和昭阳赢时基本就是起底的五两银子,可是他和昭阳输时,基本都是两番儿以上的。

所以总的算起来还是输的多。

北夏皇觉得跟昭阳一头很不划算。

等昭阳当地主时,北夏皇终于跟苏羡一头了。紧接着他发现这样好像更不划算。

就昭阳那脑子,怎么斗得过他和苏羡连起手来呢,所以通常输得很惨,苏羡丝毫不手软,手里有炸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