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回来了就好,爹说他有点头疼,娘给他看看吧。”

苏折淡淡扬了扬眉梢。

沈娴一听,便紧张地移步过来,道:“怎的又头疼了?”

苏羡道:“听说娘去了别人那里,可能是怄的。”

说着苏羡就自觉地踱出了寝宫,出门后还想替他们关上房门,奈何人太矮,努力了几次都没有成功,还是玉砚见了上前替他关上了。

苏羡转身说了声“谢谢”,离开时还与玉砚道:“我爹和我娘有要事谈,你不要进去打扰。”

玉砚哭笑不得:“奴婢是那么没眼力见儿的人么。”

沈娴坐在苏折身后,替他揉着头,心里又酸又气,道:“明知道自己身子不好,不好好休息,还出来乱跑做什么?着凉了怎么办?头疾复发了怎么办?”

苏折道:“我也想当做不知道,那样你会不会就好受一些。”顿了顿,又道,“可我不在,又怕你将我说的话忘了,我得来提醒你。”

沈娴从后面抱住他,喃喃道:“我哪能忘,我只能与你拜堂,只能与你喝交杯酒,只能与你洞房。这一生,我都只有你一个男人。”

没想到半夜里,苏折定是夜里吹了风,着凉发烧了。他身上烫得吓人,短暂撑开的眼里,有些红润血气。

沈娴吓坏了,将太医院里的太医全请了来,她不敢入睡,连眼睛都不敢多眨一下。

一直贴身照顾在床前,给苏折降温,直到天快亮时,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