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委实有些罪过。

沈娴道:“这我知道。你叫什么名字?”

“我叫婉儿。”

进去落座以后,婉儿让下人上茶。沈娴见她挺着身子,人也有些面黄清瘦,便让她抬起手来,搁在桌上。

沈娴替她细诊了片刻,开了一个方子让她家里人去抓补材调理。

婉儿道:“姑娘还会医术呀?”

沈娴道:“你孩子虽健康,可也要注意母体调养,不然待到临盆之日,怕你没有足够的身体力气。平日里可是常常在房中休息?”

婉儿点头,道:“现在走起路来不方便,多是在卧着休息。”

沈娴道:“还有一两月临盆,有时间多走走,不要总卧着。”沈娴挑了挑眉,似笑非笑又道,“多半是个男孩儿。”

婉儿一听,眉开眼笑道:“姑娘还能知道是男孩儿女孩儿?”

“看胎形和脉象有些似。”

这一天婉儿与沈娴聊得十分高兴。沈娴走后,下半日便有一位女太医登门,要在婉儿家里住下来,负责这一两月婉儿的身子。

茯苓身着太医官服,颇为俊秀,道:“我是奉皇上之命,特地来照看夫人和腹中孩子的。”

婉儿愣然:“皇上之命?”

茯苓笑道:“上午皇上不是才来过?”

婉儿顿时恍然。上午与她闲话家常的女子,竟是宫里的皇上。她很平易近人,丝毫没有架子,婉儿竟没有察觉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