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的。心里也早已告诉自己无数遍,莫要强求,莫要强求。

沈娴看着窗外,日渐黄昏,却控制不住地想着,他是否已经等候在了戏园。

后来天边的霞光淡去,晚风拂起,将院子里的树叶吹得沙沙作响。

苏羡进了房来,看着他娘还坐在窗前,便道:“娘,太阳下山了。”

“啊,我知道。”

“爹在戏园等你,他说你一夜不去,他就等一夜,明天一天还不去,他就等一天。”

沈娴支着下巴,轻飘飘地道:“他原来是这样说的么。他喜欢等,他便等吧。”

苏羡沉默了一会儿,忽然问道:“你为什么不去?在大楚的时候,你不是那么想他吗,现在他这样主动了,你却又像缩头乌龟一样,为什么要这样胆小?你要是对他不满,为什么不冲他发火,为什么不要他向你解释?”

听苏羡这样严肃的带着些质问的语气问她,沈娴反而被他逗笑了,她回过头来看着苏羡,眼角红红的,笑道:“你懂什么啊?”

苏羡抿着唇,刚想说话,却看见沈娴眼眶里有泪。

沈娴与他说,“有些事是很耗力气的,因为会把所有的心力都放在这个漫长的过程上。当有了一个终止以后,就会蓦地觉得精疲力竭,那个结果再有多坏,都没有力气再去计较了。难道走过的路,还能从头再来过吗?阿羡,物是人非了,娘不能那么自私,再去打乱他的生活。”

这些话对着苏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