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宫这种事就免了。”

顿了顿,又轻声细语道:“去年你来的时候,我尚在病中,不曾好好带你逛过,好在这次有机会,可以让我补上。”

沈娴又是一阵涩然,问:“你身体好些了吗?”

苏折道:“这一年好生调养,好了许多。”末了又道一句,“你别担心。”

沈娴木然道:“我才没担心。”

苏折把蟹肉都剥进沈娴的碗里,后来他动着筷子往她碗里夹来吃。苏折不觉与她同食一只碗有什么,沈娴却悄然红了耳朵。

同食一碗,比那年的同心面更亲近吧。

她很不耻自己对苏折这样的反应,过去了这些年,在这方面她分毫没有长进,苏折对她一有所亲密举动,不管她愿意还是不愿意,都会控制不住心慌意乱。

上午从苏折把她从街上牵走时起,她耳根就一直热烘烘的。

能让她这样慌乱的,这世间也就只有苏折一人了。

沈娴索性把自己的碗推到他面前去,然后随手拿了新蒸出来的海虾剥开了壳,准备吃虾肉。

这海虾比海蟹好剥,简单容易,且不伤手。

但是沈娴一抬头就发现苏折紧紧盯着她。她眼神有些闪,道:“你看我干什么。”

苏折移了移视线,看着沈娴手里新剥好的虾肉,道:“我也想吃这个。”

沈娴想,苏折辛辛苦苦给她剥了几只螃蟹,她给人剥一只虾礼尚往来应该说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