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当管事了。到时候,来来凶残成性,定也留不得了,这两桩心患便可都除了去。

可没想到这女君过去看了来来一眼,就让人把它的水槽搬过去检查。

她心细如尘,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把太学院和马场的事都弄清楚了。

即便如此,高高在上的女君在听完马场奴才的禀述以后,也显得非常平静,只挥挥手,让马场奴才先行退下去。

而后沈娴声音平缓道:“来人,将这恶奴弄下去,处死。”

宫人左右上前拿人,立即把庆嬷嬷押了起来。

庆嬷嬷使劲挣扎,失声叫喊道:“我绝对没有害太子!我是不会害他的!我曾是先皇后身边的贴身宫女,岂会谋害先皇后的嫡长孙!”

沈娴抬了抬眼,看她道:“那么,你是专冲着二娘来的?”

她又不傻,苏羡刚准备喂食来来就被这老奴想法子给支开了,那么唯有可能就是对着苏羡身边的崔氏或者小荷,小荷在东宫还犯不着她,但崔氏在东宫举足轻重,很有可能碍着她了。

沈娴点点头又道:“诚然,如果不是想谋害太子,罪过也没有那么大。”

庆嬷嬷一听,还以为有转圜的余地,结果沈娴却再道:“但那就不用死了么。”

她神情冷肃,眯着眼对庆嬷嬷道:“你当二娘何人,她是太子的乳母,是他的半个母亲。赐死你,是朕对你留有情面。拖下去。”

庆嬷嬷顿时嚎叫起来,声音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