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
玉砚亦是一夜无眠,道:“当初的那件事,我都跟公主说了。公主总不能糊里糊涂地选择往后要过一生的人。”

崔氏嗟叹道:“玉砚,大人的事大人自会处理,你多什么嘴!”

玉砚道:“都这么久了,也不见他主动与公主说。我要是不说,只怕他要瞒着一辈子吧。”

沈娴再问:“二娘,都是真的吗?”

崔氏一下跪在了沈娴面前。

沈娴淡淡道:“小腿一会儿该醒了,玉砚,去叫小荷进来,给小腿穿衣,带出去用早饭,然后去书房里玩耍。”

“是。”

小腿醒来坐在床上,揉了揉惺忪的眼。沈娴坐了一宿,浑身都一股寒气,不想过去冰着他,小荷给他穿衣时,沈娴也没进里间去。

小荷牵着小腿出来时,沈娴道:“小腿乖,先跟小荷去用早饭,娘与她们有些话说。”

小腿乖乖就跟小荷出去了。

沈娴这才看向崔氏,崔氏道:“奴婢虽不知玉砚到底与公主说了什么,但一切都是奴婢擅自做主,与大人无关。”

“与他无关,”沈娴走到她面前,一字一顿道,“真要是与他无关,那又是谁给你的胆子?你可知道,我们母子今时今日这样的局面,全都是你当时一念之差所造成?”

崔氏伏在地上,泣道:“奴婢也不想,可当时如若不那么做,势必会连累到连公子。公主,这些话原本该由大人来跟公主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