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九霄。

不知为何,她忽然想起那首《鹧鸪天》来。

学画宫眉细细长,芙蓉出水斗新妆。

只知一笑能倾国,不信相看有断肠。

双黄鹄,两鸳鸯,迢迢云水恨难忘。

早知今日长相忆,不及从初莫作双。

“雪姬,你为何要嫁于他人?是怨我放你去南陆,还是你早已忘却你我情意?”他像是才回过神来,望着她鲜红的嫁衣心痛难言。

大厅之中,再无人议论,寂静得有些诡异。

食不知味,寝不安稳,盼啊想啊,今日终相见,只是为何老天要这样耍弄于他?再见面她却已要嫁做他人妻。

他又想起神秘人那日跟他说的话:再过几日,你就是找到了她,也无用了。对,就是这样。“他”一早便知这件事,才会这样说。

是啊,若不是她冰丝发作,若不是盖头落下,她现时已是他人妻!

他又悲催,明眸闪动:“为何?告诉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