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个牢笼吗?”

“少主何出此言?”丫头不解。

“罢了,不谈烦心事了。我问你,在这可好?”

“自养母走后,丫头就孤身一人,要不是小姐好心收留,丫头早就受了冻馁之灾了。这儿的人都待丫头很好。”

“那你可知道知道,表妹也曾……”他想说“表妹她也曾是孤儿”,但想想还是罢了。他是怕丫头守不住嘴,泄露了这秘密。

丫头以为他有难言之隐,便不再追问。

“丫头,”西洛誉又问道,“你喜欢这满园的花儿么?”

“甚是喜爱。”

西洛誉听着这“甚是喜爱”,又想起了北心茹所言:长那么艳丽,翌日还不是凋零,还不如别出来碍眼的好。为什么两个人的话相差甚多?虽然只认识嫣然一日,但怎么都不像是现在的性格。“能说说为什么吗?”

“小的时候,娘常带我去看玳玳花。后来娘去世了,我一有心事就说给玳玳花听。好像是……三日后,我就不由得喜欢上花了。莫名的,自己亦不知为何。”丫头又沉浸在回忆中。

“玳玳花?”西洛誉心生疑虑,解下香包,“你认识这个吗?”

丫头一惊,不曾想他会突然问起。怎么会不认识呢,那的的确确是娘亲的针法。然,丫头咬着嘴唇晃了晃头。

西洛誉一阵失望地收起了香包。不认识玳玳花却说自己是你,说出了玳玳花却又不知这香包。嫣然,你到底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