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责任,决不能推在则哥儿头上。”

安解语继续道:“今日近巳时的时候,媳妇才带着则哥儿从太夫人那里出来,方嬷嬷可以作证。”

方嬷嬷就点点头道:“正是。”

安解语便道:“媳妇和则哥儿在花园子也只停留了半个时辰左右的功夫,就离开了。也就巳时中的时候。此时花园子里并无外人。则哥儿虽年幼,却是知道轻重,且稚子心诚,从不说谎。他说没人看着,就是没人看着。大嫂应该做得,是追究管花房负责贡品之人的失职之罪,而不是要对我们则哥儿喊打喊杀的。则哥儿才不到两岁,怎会故意去捣毁贡品?--还望太夫人明查。”

程氏就道:“则哥儿年纪幼小,做错了事怕受罚,故意乱说也是有的。四弟妹护儿心切,大家都是这样过来的。只慈母多败儿,我们则哥儿是侯府唯一的嫡子,以后说不定有大造化的。却不能有了错就糊弄过去。--还是知错能改的好。”

安解语便一阵气闷,这大嫂是铁了心要和一个不到两岁的孩子过不去,真不知则哥儿是哪里惹了她的眼,竟是纠着不放。

程氏又道:“我也是做娘的。若人说我的孩儿犯了错,我也会心痛。将心比心,四弟妹做得也没有大错儿。只这事儿牵扯太大些。”就对太夫人道:“娘,我已让人带了那刘管事过来,现下可传了来一问便知。”

安解语也道:“娘,既然大嫂相信刘管事的说辞,不信我们则哥儿,我少不了要请娘和大嫂恕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