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士全便又大声说了一遍。

还是没人动弹。

那内监看不下去了,便尖着嗓子喊道:“听见周将军的话了没?还不赶紧照做!--你们可是要造反吗?”

范朝晖所带的这支军队,跟了他有将近十载,从北抗夷狄,到四处平叛,又到今年山南剿匪,都是由范朝晖一手挑选、训练,又身先士卒,一路打出来的权威和信赖。又加上范朝晖在谋士的应对下,对自己带的兵士训练得更是不同一般,以至对范家军来说,都是只知有范帅,不知有皇帝。更别说这几个在他们看来的软蛋,一个是不男不女的内监,一个一脸虚张声势的公子哥儿,还有个面相看上去阴险狡诈的兵部尚书,通通都不放在眼里。范将军既不发一言而走,他们就只有在此地留下,直到将军回来为止。

范朝晖手下第一得力的赵副将便慢条斯理道:“范将军并无一言对我等交待。我等不敢擅专,军法森严,请恕吾等无法从命!”

雷尚书便道:“镇国公已经交回虎符,不再是领兵的将军,尔等不用再听镇国公之令。”

赵副将右手握在腰侧的大刀上,只看着兵部尚书道:“我等是范将军的家将,只听范将军之令!”

黄公公便冷冷道:“你们这样做,不是为难我等,而是为难你们的范将军。--你们可是打定了主意,要置范将军以不忠不义之地?”笑傲文学

范家军的主要将领们互看一眼,便道:“公公言重,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