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心吊胆,七上八下,不知道到底这原主对范四爷的影响力如何。若是真如秦妈妈所说,男人喜新厌旧是常性,也不晓得自己的要求会不会就让对方越发烦了自己。只不试一试,到底也不甘心。

范朝风搂了她微笑,心里异常踏实满足,就低头问起他不在的这段日子,她们过得如何,有没有人借机为难她们。

范朝风是高门大院里长大的,对下人的见风使舵,跟红顶白也是有一定认识的。

又加上以往自己并无差事,他们四房完全靠着大房,依附大哥为生。他在的时候,或许别人还不敢怎样。他一怒离家,有些人心里要没有些见不得人的想头,打死他都不信。

安解语便说了些自己穿过来后的些许小事。并不提自己跟大房闹得种种纠断。潜意识里,她不太相信这个男人能把女人看得比兄弟之情还重。

这个异世的人都讲究“兄弟如手足,女人如衣服”。得罪了大房,就是得罪自己夫君的大哥,自己这一房,一直靠着大房,腰杆儿自也直不起来。也不知道那侯爷回来后,大房的几个女人会怎样加油添醋的告他们四房的状。便有些不愿再谈下去。

又盘算是不是要暗暗提出分府单过的要求。只要分了家,大房的人应该就气顺了。秦妈妈一直说,大房对他们的不满,其实都是埋怨他们在侯府里白吃白喝侯爷的俸禄。这侯府的一切,就算没分家,也都是大房的侯爷挣的。他们四房的四爷,也是今年才出去正经谋了差事。虽也陆续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