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着急,忙问道:“为何要吸氧?可是出了茬子?”

医生紧紧地闭紧了唇。这种时候,就算是出了茬子,他也不会说一个字。——哪怕让他上法庭。在美国出了医疗事故,可不是一句“rr”就能了事的。

过了一会儿,护士也飞奔过来,从病房的一间小储藏间里推出了吸氧仪,给床上的病人手脚麻利的盖上了氧气面罩。

医生看了看,转身要走。

范朝晖走到门口,堵住他要出去的路,淡淡地道:“你不说清楚,别想出这个门!”

“你是在威胁我?”那个医生有几分惊讶,也有几分欣喜。——真是太好了,只要这个人对自己动动手脚,今日的事故,就可以推到他自己头上。自己也是受害者,情有可原。

范朝晖虽然恢复了前世的记忆,可是并没有丧失今生的记忆。他自然知道,在美国跟人起争执,用肢体冲突或者大声谩骂来解决,是最愚蠢的行为。这样做的人,有理也会变为无理,而且要承担法律责任。

“护士小姐可以作证,我并无任何威胁你的行为和言语,反而是你,作为医生,并没有履行作为一个医生的职责。”范朝晖慢条斯理地说道。

“范先生不用多言,把这里交给我吧。”从病房外面,进来了范朝晖的律师,一个能干的犹太人。

范朝晖点了点头,让开路,进到病房里面。

站在门口的医生脸色开始发白,结结巴巴地道起歉来。